第7章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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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蕓在屋內找了個凳子坐，另兩個原本無所事事的人立馬在自己的辦公位上展現自己的敬業態度。
“我想把信息登記的事情交給你們倆做，你們倆能忙的過來嗎？”
這是周扒皮吧，不漲工資還要加工作，本來每天事就多，再加那就辭職，麻蛋。
李章無奈苦笑：“老板，我們兩個現在每日的工作已經超負荷了，尤其是加上流動攤位後，我們每天五點就要在那裏守著收費，給人安排位置，再加上我們本來的工作，我們還想讓你再招幾人來幹活，要是在給我們倆加事情，我跟老馬怕是要倒在工位上了。”
兩人心中各自吐糟，張蕓若非要把這份工作加過來，只能辭職了，不然真得累死，這份工作辭了還有點舍不得呢，畢竟在這幹了這麽多年，給的工資還行，又包住，做飯買菜也方便，對他們這種沒什麽學歷的人是一份不可多得的工作。
張蕓以前沒想過人手不夠這個問題，突然被李章提起，她反省自己好像是壓榨人了...
這麽大的菜市場就兩名管理員，兩名清潔工，一個財務，是得添人，不然她真就成了網上那些人口中的黑心資本家。
“那我招人，招三個管理，兩個清潔工，財務也在找一個，應該夠了吧？”
李章跟馬建華相互對視一眼，馬建華樂呵呵的表示，“夠是夠了，老板你還繼續包住嗎？要是繼續包住這兩個房間怕是住不下。”
菜市場的管理辦公室在市場大門旁邊的商鋪上面，在二樓，連著有五個房間，一間財務室，一間管理辦公室，一個雜物間，另兩間則是用來居住，李章跟馬建華兩人一個房間，那兩個打掃衛生的一個房間，廁所則在二樓另一邊的盡頭。
張蕓看著兩人：“菜市場的商鋪都租完了？”
“僅剩的那個鋪子前兩天被蔡羽租了。”李章說完，兩人看向張蕓看她如何解決這個問題。
既然沒有多餘的房子，“那就不包住，新來的管理員到時安排他們上白班，你們住在這的就管晚上關門和早上開門，在這個時間段看守菜市場。”張蕓盡量從其他方面平衡。
工作量分出一半還不用在加人硬擠在一起居住，兩人無任何意見。
兩人如釋重負，李章展示自己良好的工作態度：“好的老板，我們待會兒就把聘人廣告粘在大門入口那裏。”
張蕓不動聲色拿起手機翻出自己記錄的幾人待遇情況，“可以，有人問你就通知要應聘的人下周二，不，還是張貼久點讓多點人知道，下周五早上九點來這裏來應聘。”
“你們再加個職位，招富光樓打掃衛生一人，工資你們寫出來，管理員6000，清潔工5000，財務6000。”
張蕓給出的工資與現在幾人領到的一樣，兩人聽完沒有異議，這就開始制作。
馬建華點開Word打字，李章在旁邊盯著，突然想起來什麽：“老板，要把年齡的要求加進去嗎？”
“加上吧，管理員不超過50歲，清潔工不超過60，財務就不加了。”
張蕓在一旁看兩人簡單得將招聘通知制作打印出來，接來看檢查無誤，便讓兩人待會兒下去貼上。
拿起手機看了眼時間，“都十點了，任青還不來上班，這不扣她工資不行。”
馬建華看張蕓漸漸不耐煩，“老板我給她打個電話問問吧。”
張蕓面無表情點點頭。
馬建華趕忙打通電話，催促任青來上班，直接說了張蕓在這等她。
電話那頭的任青還沒出門，她以為張蕓下午才會來菜市場檢查，怎麽上午就到了？還在辦公室等著自己！
她以前經常遲到的事不會被老馬他們說了吧！
任青接完電話內心大呼完蛋，拿上包，急急慢慢地出門趕地鐵。
過了約二十分鐘，任青滿頭大汗沖進了辦公室。
張蕓示意任青休息下在說話。
等到呼吸平緩，任青立即將自己一路狂奔過程中在心裏打好的草稿：“張姐，對不起，我知道今天遲到了，你直接扣我一天的工資，我保證以後不再遲到早退。”任青低著頭，小心翼翼觀察張蕓反應。
張蕓挑眉，忍不住反問：“你還早退？”
任青心裏一驚，以前的事沒有暴露嗎？
這下自己揭開了，想給自己兩耳光，任青硬著頭皮承認。“就偶爾…對不起老板，我真的以後再也不遲到了，我保證。”任青又低下頭，這次完全不敢再亂看。
自己不能天天來監督，這幾人又是同事，雖然自己不喜歡打小報告的人，但是作為老板面對員工這樣包庇遮掩彼此，張蕓覺得有點不太可。
“李章你下午買個指紋打卡機回來裝上，你們以後上班打卡。”
盡管任青遲到早退，但這段時間她一人負責的這些工作也沒出錯，張蕓挽著自己雙手：“任青你扣今天的全天工資，以後不要再遲到了，有事記得請假。”
只扣了一天的工資，任青知足的連聲應好。
下午張蕓跟楊吉送三個孩子坐飛機去他們外婆家呆一周。
“到點可以出門了，你們再檢查下自己有沒有什麽沒帶的，坐地鐵過去到機場吃個午飯時間剛剛好。”
三人檢查手中的行李確認沒有遺忘的東西，五人一起出門坐地鐵。
一路反覆叮囑幾人到了外婆家要表現聽話一點，不要在那邊玩的太瘋...
目送三人過了機場安檢，“你們進去就可以直接登機了，有事就打電話給我們說，下了飛機也要打個電話說一聲，凱凱還有琪琪你們兩個照看點弟弟，別讓人走丟了。”
大兒子凱凱因張蕓一路的叨擾，稍顯不耐煩的揮揮手：“知道了媽，我跟楊琪琪會照看好他的，你們回去吧，別一直站那兒了。”
琪琪也跟著說：“是啊，媽媽，你們回去吧，我們又不是第一次單獨坐飛機，早就有經驗了。”
張蕓：“……”可這是她重新擁有他們後的第一次分別。
“那好，我跟你爸就回去了。”
楊吉見這人說了還擱這兒站著，只能催促：“走吧，他們都登機了，你在這往裏面看又看不到什麽。”
張蕓氣得一把推開楊吉：“我這不是舍不得嘛，都是你，讓你送他們過去還不願意。”
“他們又不是第一次自己坐飛機，我問了他們也說不需要送啊，再說你爸媽就在出機口那兒等著他們呢，還怕人能走丟？”楊吉一臉莫名其妙，怎麽又怨上自己了，“以前也沒見你這麽緊張啊，你這段時間變化還真大。”
楊吉隨意打趣想安慰張蕓，張蕓側身看向楊吉：“唉~你個傻子你不懂，算了，回家吧。”
張蕓停下腳步從包裏拿出手機：“等等，我打個電話問問上次的裝修公司，看他們能不能接菜市場的改造，我還挺滿意那家公司。富光樓他們就裝的很好，整體的法式風格真不錯，每套房子裏還裝的不一樣。”
“給了一千萬呢，能不好好裝修嗎。”楊吉無奈地跟著在原地等著，今天還能不能走出機場了。
“但這錢花的值啊。”
楊吉想起前兩天帶人除甲醛，那些工人無一不誇讚自家那棟樓的裝修，心情大好：“行，確實裝修的好，八樓他們裝修的更不錯，是值得誇獎。”
“真想快點住進去。你別在這裏處理這件事，回去了再說嘛”
張蕓被打斷節奏，撇撇嘴：“你這段時間可別忘了天天盯著他們，確認每天一次除甲醛，這一棟樓的生命都交給你了。”
楊吉輕蔑的看了眼張蕓：“放心吧，本來用的就是環保材料環保家具，第一次除了甲醛覆檢就已經達標了，現在還天天反覆除甲醛，肯定沒問題。”
張蕓放下心，畢竟這關乎著自己一家包括那麽多租戶的生命健康，容不得自己馬虎。
回家後，張蕓給三個孩子的外婆打了電話，告知三個小孩已經登機，隨後翻出聯系方式給富光樓的設計裝修公司聯系人打電話。
得到的回覆是今天周末，下周一可到他們公司詳細面談。
第二天張蕓跟著李章他們一起陪同消防和城管部門的人檢查，結果毫不不意外的通過。
其中有一名城管人員還誇獎了菜市場比起以前幹凈不少，直聽得張蕓汗顏。
睡完午覺，張蕓氣楊吉出去打牌，不願意陪她一起去設計公司咨詢菜市場改建事宜，於是把楊吉最珍藏呵護的一輛Aston Martin-Vanquish開走了。
按照指引，張蕓到達設計公司所在樓層，跟前臺確認預約便被引進一間會議室。
喝著送來的一杯茶，張蕓等來了兩名男士。
等人坐下，那兩人開始介紹自己的身份。
“你好張女士，我是設計師李康，這是我的助理小米，之前初步詢問了您的需求，你是要改建菜市場是嗎？”
“恩，不是重建啊，就是依照現在的格局翻修一下，只中間賣菜那塊區域，旁邊商鋪不動，我想對菜市場內老舊的設施進行升級。”張蕓將自己的需求直接告知。
李康翻看自己手中菜市場的信息，心中微微失望：“只翻修，我們能接，實際勘察後我們這邊會出方案給你確認。”
“您對風格或者其他方面還有需求嗎？”李康公事公辦。
想到富光樓的裝修，張蕓強調：“菜市場的翻修不用弄得多覆雜多富麗堂皇，怎麽實用怎麽來，工期我希望半個月能夠搞定。”
李康合上手中文件夾，靜靜地想了下：“好的張女士，我們會盡快給你出方案。”
“明天上午我們就去實地考察，你明天有時間嗎，這樣我們好確認有哪些必須的變動。”
自己明天沒有安排，張蕓點頭：“沒問題，那我們明天上午九點在富光菜市場大門見面。”
“好，張女士，等明天看完我們會跟你簽初步合同。”
簡單咨詢結束，張蕓見時間四點還沒到，果斷的選擇開車去購物。
張蕓以前最喜歡的事情除了旅游外就是購物了，這段時間忙著做事，旅游就別說了，但連購物的頻率都降低了三分之二。
張蕓沒有找以前那些愛巴結自己的人陪伴，而是享受一人的休閑時光。
沒有錢的顧慮，張蕓被售貨員的各種彩虹屁誇讚，選了一大堆衣服。
花了大筆錢，感到這幾日的疲倦消退，張蕓渾身洋溢著金錢帶來的快樂。
給楊吉打了個電話讓他晚上來自己這邊一起吃飯。
在一家情調滿滿的餐廳吃完晚餐，兩人驅車來到江邊大道散步。
結束了今天的行程，一進入家，楊吉立即將張蕓那數不勝數的購物袋脫手放地上，揉揉自己酸痛的手腕：“你買太多了，這裏面有我的嗎，我剛可是給你當了挑夫，總不能什麽都沒有吧。”楊吉有點小期待，不是缺什麽東西，他就是喜歡被人送禮物的感覺。
張蕓換好鞋，用誇張地表情回覆：“誒，你說對了。”
“這裏全都是我的，誰讓你下午不陪我。”
楊吉見張蕓又提下午的事，打著哈哈，“行吧行吧，我洗澡去了。”快速走向衛生間，楊吉不想聽張蕓再念叨這件事。
張蕓跟著去洗了澡，洗漱結束，兩人躺在床上，一夜無夢。
早上八點，鬧鐘開始工作。
楊吉推了推張蕓，“八點了，你該起床出門了。”
張蕓坐起身，看向一旁翻身又進入睡夢中的楊吉，擡手就是一巴掌打過去：“你個懶鬼。”
皮糙肉厚的楊吉一動不動任張蕓打罵，只要不工作，這點痛算得了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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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章無奈苦笑：“老板，我們兩個現在每日的工作已經超負荷了，尤其是加上流動攤位後，我們每天五點就要在那裏守著收費，給人安排位置，再加上我們本來的工作，我們還想讓你再招幾人來幹活，要是在給我們倆加事情，我跟老馬怕是要倒在工位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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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蕓以前沒想過人手不夠這個問題，突然被李章提起，她反省自己好像是壓榨人了...
這麽大的菜市場就兩名管理員，兩名清潔工，一個財務，是得添人，不然她真就成了網上那些人口中的黑心資本家。
“那我招人，招三個管理，兩個清潔工，財務也在找一個，應該夠了吧？”
李章跟馬建華相互對視一眼，馬建華樂呵呵的表示，“夠是夠了，老板你還繼續包住嗎？要是繼續包住這兩個房間怕是住不下。”
菜市場的管理辦公室在市場大門旁邊的商鋪上面，在二樓，連著有五個房間，一間財務室，一間管理辦公室，一個雜物間，另兩間則是用來居住，李章跟馬建華兩人一個房間，那兩個打掃衛生的一個房間，廁所則在二樓另一邊的盡頭。
張蕓看著兩人：“菜市場的商鋪都租完了？”
“僅剩的那個鋪子前兩天被蔡羽租了。”李章說完，兩人看向張蕓看她如何解決這個問題。
既然沒有多餘的房子，“那就不包住，新來的管理員到時安排他們上白班，你們住在這的就管晚上關門和早上開門，在這個時間段看守菜市場。”張蕓盡量從其他方面平衡。
工作量分出一半還不用在加人硬擠在一起居住，兩人無任何意見。
兩人如釋重負，李章展示自己良好的工作態度：“好的老板，我們待會兒就把聘人廣告粘在大門入口那裏。”
張蕓不動聲色拿起手機翻出自己記錄的幾人待遇情況，“可以，有人問你就通知要應聘的人下周二，不，還是張貼久點讓多點人知道，下周五早上九點來這裏來應聘。”
“你們再加個職位，招富光樓打掃衛生一人，工資你們寫出來，管理員6000，清潔工5000，財務6000。”
張蕓給出的工資與現在幾人領到的一樣，兩人聽完沒有異議，這就開始制作。
馬建華點開Word打字，李章在旁邊盯著，突然想起來什麽：“老板，要把年齡的要求加進去嗎？”
“加上吧，管理員不超過50歲，清潔工不超過60，財務就不加了。”
張蕓在一旁看兩人簡單得將招聘通知制作打印出來，接來看檢查無誤，便讓兩人待會兒下去貼上。
拿起手機看了眼時間，“都十點了，任青還不來上班，這不扣她工資不行。”
馬建華看張蕓漸漸不耐煩，“老板我給她打個電話問問吧。”
張蕓面無表情點點頭。
馬建華趕忙打通電話，催促任青來上班，直接說了張蕓在這等她。
電話那頭的任青還沒出門，她以為張蕓下午才會來菜市場檢查，怎麽上午就到了？還在辦公室等著自己！
她以前經常遲到的事不會被老馬他們說了吧！
任青接完電話內心大呼完蛋，拿上包，急急慢慢地出門趕地鐵。
過了約二十分鐘，任青滿頭大汗沖進了辦公室。
張蕓示意任青休息下在說話。
等到呼吸平緩，任青立即將自己一路狂奔過程中在心裏打好的草稿：“張姐，對不起，我知道今天遲到了，你直接扣我一天的工資，我保證以後不再遲到早退。”任青低著頭，小心翼翼觀察張蕓反應。
張蕓挑眉，忍不住反問：“你還早退？”
任青心裏一驚，以前的事沒有暴露嗎？
這下自己揭開了，想給自己兩耳光，任青硬著頭皮承認。“就偶爾…對不起老板，我真的以後再也不遲到了，我保證。”任青又低下頭，這次完全不敢再亂看。
自己不能天天來監督，這幾人又是同事，雖然自己不喜歡打小報告的人，但是作為老板面對員工這樣包庇遮掩彼此，張蕓覺得有點不太可。
“李章你下午買個指紋打卡機回來裝上，你們以後上班打卡。”
盡管任青遲到早退，但這段時間她一人負責的這些工作也沒出錯，張蕓挽著自己雙手：“任青你扣今天的全天工資，以後不要再遲到了，有事記得請假。”
只扣了一天的工資，任青知足的連聲應好。
下午張蕓跟楊吉送三個孩子坐飛機去他們外婆家呆一周。
“到點可以出門了，你們再檢查下自己有沒有什麽沒帶的，坐地鐵過去到機場吃個午飯時間剛剛好。”
三人檢查手中的行李確認沒有遺忘的東西，五人一起出門坐地鐵。
一路反覆叮囑幾人到了外婆家要表現聽話一點，不要在那邊玩的太瘋...
目送三人過了機場安檢，“你們進去就可以直接登機了，有事就打電話給我們說，下了飛機也要打個電話說一聲，凱凱還有琪琪你們兩個照看點弟弟，別讓人走丟了。”
大兒子凱凱因張蕓一路的叨擾，稍顯不耐煩的揮揮手：“知道了媽，我跟楊琪琪會照看好他的，你們回去吧，別一直站那兒了。”
琪琪也跟著說：“是啊，媽媽，你們回去吧，我們又不是第一次單獨坐飛機，早就有經驗了。”
張蕓：“……”可這是她重新擁有他們後的第一次分別。
“那好，我跟你爸就回去了。”
楊吉見這人說了還擱這兒站著，只能催促：“走吧，他們都登機了，你在這往裏面看又看不到什麽。”
張蕓氣得一把推開楊吉：“我這不是舍不得嘛，都是你，讓你送他們過去還不願意。”
“他們又不是第一次自己坐飛機，我問了他們也說不需要送啊，再說你爸媽就在出機口那兒等著他們呢，還怕人能走丟？”楊吉一臉莫名其妙，怎麽又怨上自己了，“以前也沒見你這麽緊張啊，你這段時間變化還真大。”
楊吉隨意打趣想安慰張蕓，張蕓側身看向楊吉：“唉~你個傻子你不懂，算了，回家吧。”
張蕓停下腳步從包裏拿出手機：“等等，我打個電話問問上次的裝修公司，看他們能不能接菜市場的改造，我還挺滿意那家公司。富光樓他們就裝的很好，整體的法式風格真不錯，每套房子裏還裝的不一樣。”
“給了一千萬呢，能不好好裝修嗎。”楊吉無奈地跟著在原地等著，今天還能不能走出機場了。
“但這錢花的值啊。”
楊吉想起前兩天帶人除甲醛，那些工人無一不誇讚自家那棟樓的裝修，心情大好：“行，確實裝修的好，八樓他們裝修的更不錯，是值得誇獎。”
“真想快點住進去。你別在這裏處理這件事，回去了再說嘛”
張蕓被打斷節奏，撇撇嘴：“你這段時間可別忘了天天盯著他們，確認每天一次除甲醛，這一棟樓的生命都交給你了。”
楊吉輕蔑的看了眼張蕓：“放心吧，本來用的就是環保材料環保家具，第一次除了甲醛覆檢就已經達標了，現在還天天反覆除甲醛，肯定沒問題。”
張蕓放下心，畢竟這關乎著自己一家包括那麽多租戶的生命健康，容不得自己馬虎。
回家後，張蕓給三個孩子的外婆打了電話，告知三個小孩已經登機，隨後翻出聯系方式給富光樓的設計裝修公司聯系人打電話。
得到的回覆是今天周末，下周一可到他們公司詳細面談。
第二天張蕓跟著李章他們一起陪同消防和城管部門的人檢查，結果毫不不意外的通過。
其中有一名城管人員還誇獎了菜市場比起以前幹凈不少，直聽得張蕓汗顏。
睡完午覺，張蕓氣楊吉出去打牌，不願意陪她一起去設計公司咨詢菜市場改建事宜，於是把楊吉最珍藏呵護的一輛Aston Martin-Vanquish開走了。
按照指引，張蕓到達設計公司所在樓層，跟前臺確認預約便被引進一間會議室。
喝著送來的一杯茶，張蕓等來了兩名男士。
等人坐下，那兩人開始介紹自己的身份。
“你好張女士，我是設計師李康，這是我的助理小米，之前初步詢問了您的需求，你是要改建菜市場是嗎？”
“恩，不是重建啊，就是依照現在的格局翻修一下，只中間賣菜那塊區域，旁邊商鋪不動，我想對菜市場內老舊的設施進行升級。”張蕓將自己的需求直接告知。
李康翻看自己手中菜市場的信息，心中微微失望：“只翻修，我們能接，實際勘察後我們這邊會出方案給你確認。”
“您對風格或者其他方面還有需求嗎？”李康公事公辦。
想到富光樓的裝修，張蕓強調：“菜市場的翻修不用弄得多覆雜多富麗堂皇，怎麽實用怎麽來，工期我希望半個月能夠搞定。”
李康合上手中文件夾，靜靜地想了下：“好的張女士，我們會盡快給你出方案。”
“明天上午我們就去實地考察，你明天有時間嗎，這樣我們好確認有哪些必須的變動。”
自己明天沒有安排，張蕓點頭：“沒問題，那我們明天上午九點在富光菜市場大門見面。”
“好，張女士，等明天看完我們會跟你簽初步合同。”
簡單咨詢結束，張蕓見時間四點還沒到，果斷的選擇開車去購物。
張蕓以前最喜歡的事情除了旅游外就是購物了，這段時間忙著做事，旅游就別說了，但連購物的頻率都降低了三分之二。
張蕓沒有找以前那些愛巴結自己的人陪伴，而是享受一人的休閑時光。
沒有錢的顧慮，張蕓被售貨員的各種彩虹屁誇讚，選了一大堆衣服。
花了大筆錢，感到這幾日的疲倦消退，張蕓渾身洋溢著金錢帶來的快樂。
給楊吉打了個電話讓他晚上來自己這邊一起吃飯。
在一家情調滿滿的餐廳吃完晚餐，兩人驅車來到江邊大道散步。
結束了今天的行程，一進入家，楊吉立即將張蕓那數不勝數的購物袋脫手放地上，揉揉自己酸痛的手腕：“你買太多了，這裏面有我的嗎，我剛可是給你當了挑夫，總不能什麽都沒有吧。”楊吉有點小期待，不是缺什麽東西，他就是喜歡被人送禮物的感覺。
張蕓換好鞋，用誇張地表情回覆：“誒，你說對了。”
“這裏全都是我的，誰讓你下午不陪我。”
楊吉見張蕓又提下午的事，打著哈哈，“行吧行吧，我洗澡去了。”快速走向衛生間，楊吉不想聽張蕓再念叨這件事。
張蕓跟著去洗了澡，洗漱結束，兩人躺在床上，一夜無夢。
早上八點，鬧鐘開始工作。
楊吉推了推張蕓，“八點了，你該起床出門了。”
張蕓坐起身，看向一旁翻身又進入睡夢中的楊吉，擡手就是一巴掌打過去：“你個懶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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